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54.我还被指示想法如何通过脸来表达。爱之情感通过面部表情及其变化显现,想法则通过它们内在形式的变化来表达。不过,要充分描述它们是不可能的。木星居民也使用有声语言,只是听上去不如我们的大声。这一种说话方式辅助那一种说话方式,面部语言将生命赋予有声语言。
我被天使告知,在每个星球上,所有人最初的语言都是通过面部表情来表达的;它发源于两个区域,即嘴唇和眼睛。这种语言之所以是语言的最初形式,是因为脸是为了描绘人的所思所愿而形成的。因此,脸被称为心灵的形像和标志。另一个原因是,在上古时代,或最早的时代,诚实要求人所愿的要从脸上显现出来,没有人不想或不愿这么做。因此,心灵的情感和由此而来的想法也能生动而充分地展示出来。这使得许多事可以说以可见的形式同时显现在眼前。所以,这种语言要比有声语言好得多,正如视觉比听觉好得多,或看风景比听风景,或通过口头描述理解风景好得多。他们还说,这种语言与天使的语言是一致的;在那些时代,人类习惯与天使交流。事实上,当脸在说话,或心灵透过脸说话时,天使的言语直达人里面的终极属世形式;但当嘴口通过话语说话时则不然。谁都能理解,上古之人不可能拥有有声的语言,因为语言的话语并非直接被注入人,而是需要被发明出来,并适用于他们;这种事只能随着时间推移才能完成。
只要人们持守诚实和正直,这种语言就会保留下来。但是,一旦人们开始想一套,说一套,也就是当人们开始爱自己而非他们的邻舍之时的情形,有声语言就开始发展起来,而脸要么什么也表达不出来,或保持沉默,要么就说谎或掩饰。因此,脸的内在形式发生改变,收紧并变硬,而且开始变得几乎没有生命。而它的外在形式被自我之爱的火所点燃,开始在人们眼前看似生动起来。因为人的眼睛看不见藏在下面的生命缺失,只有天使才能看到,因为他们能看到内在。这就是那些想一套、说一套之人的脸。如今被误认为机智或谨慎的掩饰、伪装、狡诈和欺骗就造成这种后果。但在来世,情况就不同了;那里不允许说一套、想一套。事实上,在来世,言语和思维之间的分歧在每一句话中都能被清楚发觉;并且一经发现,那个显出这种分歧的灵人就从社群被逐出,受到惩罚。后来,就用各种方法把他带回照自己所想说话,照自己所愿思考的状态,直到他拥有一个不分裂的心智为止。结果,他若是良善,就意愿善事,并出于良善思考、谈论真理;若是邪恶,就意愿恶事,并出于邪恶思考、谈论虚假。在这一切实现之前,善灵无法被提入天堂,恶人也无法被投入地狱。这是为了确保地狱只有邪恶和邪恶的虚假,天堂只有良善和良善的真理。地球上的上古之人能凭借内呼吸用脸和唇说话(AC 607, 1118, 7361)。其它一些星球的居民拥有类似的说话方式(AC 4799, 7359, 8248, 10587)。关于这种说话方式的完善和卓越,可参看《属天的奥秘》(AC 7360, 10587, 10708)。
6390.“卧在重驮之间”表行为当中的生命。这从“卧”和“重驮”的含义清楚可知:“卧”是指生命,不过是模糊的生命,只有极少的光;“重驮”是指行为。“重驮”之所以表示这类行为,是因为此处所描述的人行善不是出于对邻之爱的情感,而是出于对自我之爱的情感。从自我之爱的情感所流出的行为就像卑贱驴子所载的重驮,因为这种人属最卑贱的仆人之列。事实上,一切奴役皆出于爱自己爱世界的情感,一切自由皆出于爱主爱邻的情感。原因在于,前一种爱的情感是从用暴力来命令人的地狱流入的,而后一种爱的情感是从主流入的,主从不命令人,而是引导人。由此也明显可知,那些为了回报而行善的人是最低级的仆人,他们的行为是“重驮”。士师记中的“重驮”具有相同的含义:
以萨迦的首领与底波拉同来,以萨迦怎样,巴拉也怎样;他在山谷中必被置于脚下,归入流便的种类,以决心为大。你为何坐在重驮之间,听羊群的嘘声呢?(士师记5:15, 16)
此处“以萨迦”表示那些渴望因行为而获得回报的人;“在山谷中被置于脚下”表示以最低级的方式进行服务;“流便的种类”表示那些拥有信之真理的知识之人,此处“以萨迦”所代表的那些人便在他们当中,实际上还在他们之下;“听羊群的嘘声”表示对“羊群”所表示的那些处于仁之良善之人的蔑视;“坐在重驮之间”表示在自我邀功的行为之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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